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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一个源妹的段子_(:з)∠)_背景应该跟原著差不了太多,应该.....吧

源妹!源妹!源妹!注意避雷!!!重要的话说三遍!




节奏明快的歌,辣舞,八种颜色的聚光灯,荧光棒,欢呼,一杯沏了五块半方糖的冰牛奶。 

麦克雷用皮靴尖打着节奏,吹了声口哨。 

“嘿,”他心满意足地啜着马克杯里的牛奶,“我喜欢。” 

舞台上的漂亮姑娘跳着带有爵士风情的hiphop,或是混杂hiphop的爵士舞,海军帽斜戴在柔软得像意大利羊毛的,扎成高马尾的青色长发上,紧身吊带,热裤,连着帽子是全套的深灰色,墨镜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可光靠下半张脸也足够让人想入非非,比如说笑起来时露出的虎牙。 

只是胸的弧度有些差强人意,麦克雷想,可是平胸有什么不好呢。 

女孩转动着,那根软鞭一样的马尾辫也甩起来,腰腹的曲线柔软,大腿笔直纤长。 

麦克雷把整整一大杯饮料全都灌进喉咙。 



她要走了。 

牛仔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杯子。 

舞蹈结束后那个女孩子啪嗒啪嗒地溜到一边,跳下台阶,动作轻盈得像是片羽毛,然后混进了人群里,现在又出现在接近酒吧大门的位置,套着宽大的运动服,矮着身钻来钻去。 

麦克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想起了以前宋哈娜养过的喜欢在玩具堆里穿行的小奶猫。 



杰西.麦克雷借了把小提琴,虽然说不上是“借”。他把下场休息的乐手的提琴抱在怀里,抽出全身上下仅剩的两元五角美分塞过去,接着牛仔按住舞台边缘用力一撑,一气呵成地翻上去。 

他用琴弓猛地划过所有的弦,从左往右,从低到高。 

正要趁人不备冲出大门的女孩回过头,她的目光越过层层人群落在穿白衬衫和牛仔裤的杰西.麦克雷身上,像越过千军万马。 

过大的墨镜让牛仔看不清她的双眼,可他知道那一定是很漂亮的瞳孔,有特卡波小镇夏夜的星星和月亮。 



青色头发的姑娘努力地抱住一大把用粉色硬纱和丝带扎好的红玫瑰,在牛仔快要结束演奏时呼哧呼哧地再次跳上舞台,攀爬的动作因为那双细长白皙的腿漂亮得让人忍不住祈愿这个舞台再高一点。 

天,这太夸张了,她怀里的起码是整整一百五十支花组成的巨无霸花束,甚至更多。 

女孩就等在一旁,直到麦克雷结束最后一小节,并向着每一个方向鞠躬后,她扑上来,隔着那一大束花撞在牛仔的怀里。 

“太棒了!我是说你的小提琴演奏,超赞的!” 

她用额头触碰杰西.麦克雷的下颌,皮肤与皮肤相贴。 



女孩递给他一杯烫得热乎乎的可可奶,一碗大碗的关东煮,她用力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我请客!” 

然后她带着麦克雷往石凳上一坐,就开始捞碗里的昆布,偶尔低下头去看手腕上的表。 

“我可以问几个问题么?”杰西.麦克雷边嚼鱼丸边说。 

“当然啦,”女孩回答他,“你可以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因为我不一定会说嘛。” 

“好吧。我可以看看你的眼睛么?” 

“不可以。”斩钉截铁。 

“我就知道。”男人垂头丧气。 

“知道你还问?” 

“因为就是很想看一眼啊,”他把筷子放在随身带着的方巾上,用手撑着腮帮,慢慢抿关东煮的汤,“我猜它很漂亮,特别的漂亮。” 

“哦……你不是日本人。” 

“嗯,来自美国华盛顿。” 

“看起来也不大。” 

“今年二十二。” 

“名字?” 

“保密。”麦克雷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呢?” 

“也保密。”女孩轻轻地笑,露出她的虎牙,她吃完了碗里最后一样食物,于是腾地站起来,“我得走了,太晚回去的话家里人会生气的。” 

“好,那……再见。” 

“再见,”女孩转身走出几步,又想起什么,回到牛仔身前,用刚才的竹筷从他碗里夹起一块油豆腐送进嘴里,“灰色的。” 

“……什么?” 

“我的眼睛是灰色的。” 



麦克雷愣了愣,纤细的手落在了他的掌心里,不过和想象中的稍微不大一样,那只手的指尖上布满了老茧。 



我又遇见了她。 



舞厅的灯光打得很足,侍女们靠墙而立,捧着放有红酒,香槟和戚风蛋糕的茶盘。 

男人和女人们戴起描金线的面具,和着提琴手和钢琴师的乐曲起舞,在每五个小节结束时交换舞伴。 

杰西.麦克雷的目光越过女士们圆润的肩,投向五米外的杰克.莫里森,以及更远些的安娜,或者是莱茵哈特,他想说他身上这件不知道谁挑的燕尾服有点紧,碰上什么突发事件是不方便立即反应的。 



因为这是岛田家开的舞会。 



交换舞伴的时候女人们白色的长裙飞舞起来,像白蝴蝶骤然张开的翅膀,白玫瑰盛开时摇曳的柔软的花瓣。 

纤细的手落在了他的掌心里,不过和想象中的稍微不大一样,那只手的指尖上布满了老茧。 



这次的是有一头青色长发的女孩。 



她跳得很吃力,脚步难以配合,音乐也总踩快,不够柔软,把华尔兹跳得像街舞。 

“嘿……”牛仔轻轻地发出嗫嚅一样的感叹。 

女孩抬起头看她,她的长发高高的盘在脑后,露出线条细长的颈和肩。 

“小姐,你的颈总让我想起话剧里的白天鹅,优美,又优雅。” 

“你的头发让我想起巧克力,”女孩轻轻笑起来,“加了点牛奶的巧克力,不过可可也是这个颜色。” 

她戴着日本的狐面,面具上镂出的眼睛贴了黑纱,眼角抹上艳丽的朱红色。 

“面具很漂亮,就和你一样那么赏心悦目,狐狸是很适合你的动物。” 

“你的也是狐狸不是么?”她随着他前进的脚步后腿,然后又忽然向前,“狐狸也很适合你,狡猾的狐狸。” 

她穿着抹胸的长裙,露出锁骨。 

“锁骨像欧洲大陆上的阿尔卑斯山脉,月光要是打在上面,阴影一定会被拉得很长。” 

“你这臭流氓。”女孩掐了一把他的手。 

长裙上装点着白色的亮钻和蕾丝,手臂上覆盖着白色的轻纱。 

“可这一身又像是中世纪法兰西的贵族姑娘,相当的古典。” 

“好吧,你的燕尾服也很帅气的,它把你的身材称得非常好,就像……就像……像……”她在麦克雷的臂弯里旋转,“饶了我吧,我没词了,小提琴先生。” 

“我猜你的国学一定很差,你是经常偷偷泡酒吧的大小姐人设么。” 

“是二小姐。”女孩向着他皱鼻子吐舌头。 

接着她用手指戳了戳麦克雷,“你听,舞曲就要完了。” 

“嗯哼?” 

“帮我个忙,撑住我,接下来我会让你大惊失色的。”她拉长距离,踮起脚尖,把杰西.麦克雷的手举起来。 



那是一声五个白健同时压下的合音,三个中高音区,两个中低音区——示意着琴曲到了最激昂的部分,是开战前被吹响的号角。 

她转动起来,应和着钢琴师迅疾得好比暴雨的琴声,长裙飞散,像一层层盛开的白玫瑰,高速旋舞的油纸伞。 

所有的目光聚焦而来。 

女孩转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十圈,不,不止了。 

直到钢琴师的手猛然脱离琴键的一刻,女孩也才猛然停下,不偏不倚,不紧不慢。 

牢固盘起的长发被甩开,面具也落在了地上,青色的发丝黏在还有点婴儿肥的脸颊上,女孩睁开眼,看向杰西.麦克雷。 

特卡波小镇的星星和月亮升起在铅灰的天空上,白钻落进铁水里。 

她笑起来,露出尖尖的虎牙。 



“名字呢?” 

“杰西.麦克雷,你呢。” 

“岛田源氏。”




END.

March
11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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