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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尘】尘念

真是越写越不知所云【笑哭

总的来说这是一个关于不是吕归尘的吕归尘和不是姬野的姬野的故事_(:з」∠)_好吧认真点,大概就是阿苏勒的执念太过庞大创造出了一个魅,留在天拓峡边等姬野转世的故事wwwbug有,ooc没有,因为这个故事根本就没有野尘啊【笑【滚开。

其实只是想换种方式让他们再见一面而已,把那些最后没能说出口的思念倾诉给对方。

能传达到么?

能的话就足够了。

——————————————

【他来了,我知道,他来了。

终于撑到在被荒神带走前等到他了,真好。

为什么会欣喜,却又有恨意与悲伤。我连那个男人的情绪都继承了么?那个每年开春来到天拓峡边的男人。他牵着他的骊驹,穿着缝白狼裘的软甲,颈上戴着半弯翠玉,玉偶尔会垂落出来,上面流动有碧色的微光。然后那男人坐在开满爬地菊的悬崖边望着天拓峡的另一头,安静得稍显呆愣。

我曾想这个男人从小到大或许是不怎么变过的,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年轻的——我静静浮在他身前时记下来的脸,清秀而端静。还有男人的双眼,像暮春时雨中的彤云山,苍苍茫茫。

我想有一天这个男人会被世人所遗忘,成为史册上几段空洞的文字。

或许已然如此。

不过,可能,也许……会留下些其他的什么呢。比如说愿望——那个男人想再见到他的愿望。
现在他来了,从天拓峡的另一头渡海而来。】



木槿花从枝梢落下,一头栽到年轻人的肩上。

一个瞳子漆黑如墨的年轻人。

在一列十几个面部紧绷的使者间,他显得心不在焉。

城里青石铺就的大道被空出,以供出使北陆的大将军领着使者们穿行往天拓峡边,百姓则簇拥在两旁,看上去也颇为肃穆。

可这座城,这座南淮城是没法寂静下来的。

枣子落地与枝叶晃动的轻响,孩童的笑闹声,坊子里赌徒高喊“大”和“小”。乱糟糟的,从不同的方向传来,又混杂交融着,浸在南淮城的空气中。

“哎——呀,”醒木一敲,说书先生拉开了嗓子,“今日哩,我们便且说说这燮羽烈王与青阳昭武公的故事!”

“好!好!好啊!”酒楼里看客的哄闹声。

不自主地,年轻人放松了缰绳,于是胯下的黑马踢踢踏踏慢了下来。

“说是那百余年前,胤喜帝年间,羽烈王姬野呦,只是个十二三的顽童,可那一双黑眸,威如落雷,正所谓帝王之相……”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同样漆黑的眼眸,有些不甘地撇嘴。

“正是在下唐演武场,羽烈王仅凭一人之力击败七名蛮族少年武士,那可叫一个威风!就连在高台上观战的青阳王——当时应该称为青阳世子的吕归尘.阿苏勒都不由折服。而羽烈王多年后回忆少时曾说,正是于此刻,在流动的人群中,他第一次与青阳王四目相对……”
听不清了。年轻人想:还是远了,缥缥缈缈的,或许本就是缥缈的,历史这种东西,触不到也不觉得真实,可还是会跟着一道澎湃与悲戚。
南淮的城门终于关上了,一切喧闹声被隔绝。

“看你魂不守舍的,怎么?”他身前一位使者,他的友人轻声问,“舍不得南淮城?”

“偷些闲听书而已,”年轻人笑着眨眼,“可不敢说什么舍不得,让人以为我想耽误结盟的大事。”

“在天启还没听够么?不说羽烈王,光是蔷薇皇帝你也听了有二十余遍了吧。”

“喜欢嘛,没办法的事。”

“哈哈,那可好了。”他领着年轻人跟着其他使者往木兰轻舟上去,“到了北陆草原,你便又能听流浪的老牧民说些从未听过的故事了。”

“想必说的不是逊王阿堪提就一定是青阳昭武公吕归尘了。”年轻人看着被木桨划出波纹的海面,“草原啊……我一直都很想去看一次草原的……”

“为什么?”

“不知道。”他靠在左舷上,“大概是因为新奇?”

因为新奇么?所以一直期待着,好像只要去看过一次,就完成了一个很重要的约定。

是什么约定?

模糊而缥缈,实在是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



等年轻人小憩醒来时,使者们早簇拥着大将军坐在船头,他看着那些因张望而攒动的脑袋,还有远处隐约的绿色。

“到了么?北陆的草原。”他喃喃。

他正要站起来时有什么忽然划过眼前,年轻人惊得摔在木椅上,环顾四周却什么也没有。

他叹了口气,觉得或许是自己多疑了时,那东西又突兀地出现,从意识里如影子般冒出,占据年轻人所有的思想。这叫他不由想起老人口中相传的会侵入人意识之内的魅。那么这是魅?是魅的魅惑术么?

他用尽力气把手贴在大腿上,正要狠狠掐下去。

“来了。”

是好看的眸子,像雨雾中的山,苍茫却干净。

手就这么轻易放下了,不知缘由。

“你来了啊。”

该死,别对着我用魅惑术。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难受?

你是谁?我看不清你的脸。我不认识你。

可是灵魂最深处似乎又有另一个人的声音在若有若无地叫嚣,杂乱无章,断断续续。

真是蠢……

你在等我?

不可能的事。

这么多年了,你一直在等我么?

你不可能是他。

“我是他,”那张脸像是在轻笑,“是啊,我在等你,等了很多很多年了,终于等到了。”

苍茫的眸子垂了垂,然后便远了,最终一点点隐在了白雾中。

他看着那张脸上的双唇忽然开了又合,在说着什么。

只有两个字。

“忌”?还是……“激”?或者是“寂”?

别走。

别走,你在说什么?

“喂?喂!”

年轻人忽然便惊醒过来,他看看身前的友人,再看看自己伸出去要抓住什么的手,脸一阵白一阵红。

“没事吧?是出了什么事么?我看你忽然就伸出手不停地喊些什么……你若因这样把将军给引来了,要挨骂的。”他的友人显然是在为他忧心。

“没有,没什么。”

“快要到草原了。”

“嗯,我知道。”他透过舷窗看着已经不远的,接天的茵绿色。

很漂亮,原来北陆的草原如此令人赞叹,风过的时候带起浪潮般的绿纹,星星点点的牛与羊隐约而现。

暮春的风带来了草原湿润的味道,以及细微的呼唤声。

“来,我在这里。”

年轻人呆愣地站起来,再呆愣地走近船头。

“你听见什么声音了么?从草原上传来的,人的轻喊声。”

“什么?”他的友人摸不着头脑,“什么轻喊声?“

“可我明明听见了……我……”

他蓦地睁大双眼。

“我在等你。”



“左边。”和他并辔而行的友人扯了一把马缰,才没让年轻人以及他座下的东陆名驹拐个大弯从队伍中偏出去。

“哦,哦。”瞳子漆黑的年轻人颇为尴尬。

“你一路总是恍惚,莫不是撞了什么邪?”他的友人很是忧心。

“没有,没有。”年轻人在答话的间隙又往东面望了几眼。

“你看了好几次了,莫不是……”

“我……”年轻人咬了咬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接而那双漆黑的眸子转了几圈,忽地亮堂起来,然后他抬起一双手在自个儿身上上下摸索不停,“诶?这,这怎么……?!”

等那些个前面后面的士卒官吏都看过来时,年轻人的五官焦虑地快要扭曲在一处,“我的祖传宁木绿石串珠!哪去了?这可是家里祖祖辈辈的护身物啊!莫不是掉在来的路上了?!”

他一连串鲤鱼吐珠般地说完,匆忙朝前后官吏拱手,“我也自知结盟之事拖不得分毫,可这实在是命根子似的东西,不如这样,我先去寻串珠,待到诸位大人回来,自会来会合。我这样的小官吏,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不是什么大事儿。还请诸位大人替我禀告大将军了。”

话声还未落下时,年轻人已打着马鞭疾驰出列,丢下身后错落的喊声。



大概会被削去几阶本就不高的官职吧,可怜家里望子成龙的老父花了大把金银大把精力才让他这小官吏得以掺和这件大事中。

可是啊……

可是总觉得,如果不能立刻见到那个意识中出现的魅的话,会错过什么东西,那是一旦错过了就终其一生都无法再挽回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仿佛是从心肺深处突如其来划进脑海里的,摸不到源头的想法。

年轻人觉得是有什么在指引自己的,指引自己往某个地方奔去。而每向那个地方靠近一分,心跳便快上一分。

年轻人想起那双雨雾空蒙的眸子,那个人说“我在等你”,还有最后的两个字……

该死,脑子乱糟糟的,胸腔里擂鼓般的响声一下一下像要炸开。



漆黑的瞳仁对上了雨雾空蒙的眼。蛮族少年站在开满爬地菊的草原上,他看起来似乎颇显文弱,面貌年轻而端静,清秀得像个姑娘。

像紧绷到极致的弦猛然断裂,年轻人觉得怦然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你到底是谁?

风吹起蛮族少年的大氅,还有纷落如雪的鹅黄色,他就那么看着自己。

半晌后,那少年轻轻地笑了。



“你……不下来么?”蛮族少年看着在马上踌躇的年轻人,弯腰揭开了一直放在脚边的酒坛子的封泥,“下来喝几口酒吧,这是青阳魂,北都城上等的好酒。”

“我知道,嗯……谢了。”年轻人下马走近,接过了他递来的酒。

至于作为一个出使北陆的使者究竟该不该接可疑的身份不明的家伙的酒,还是一只魅的,年轻人不知因何缘由压根未曾考虑过,就好比他原本打算要质问的诸如你是谁为什么说在等我最后又在叫谁等等满肚子的疑问都抛到九霄之外了一般。

然后两人便在天拓峡边席地而坐,年轻人捧着酒坛子一口一口地品酒,边有意无意地悄悄瞥着身边人,瞥他细软的呈棕黑色的长发,瞥他端静白皙的脸,瞥他比之一般男人稍长的眼睫还有眼睫下那双覆了层薄雾的眼。

真是奇怪。他想。

午后的光拉长了自己和他的身影,没有一个人开口,只是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间或有风刮过草原深浅不一大片大片的草,带来鹰的高唳牛羊的哞叫放牧人的呼喊。

宁静却不会尴尬,甚至有那么点熟悉又满足的微妙感。

就好像……就好像,好像在想不起的岁月,想不起的地方,曾经这么度过许多个午后一般。

挨得很近的两个人,哗啦啦的翻书声,许久都不会说上一句话。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你听过牧民讲的故事么?他们口口相传的那些故事,你们东陆的话,该是……唔……”蛮族少年打破了他们间流动的宁静,侧头看着他,“总之大概就是蔷薇皇帝,铁驷车,羽烈皇帝之类的。”

“怎么可能没听过,这些故事酒楼里的说书先生可总翻来覆去地说。”

“是么?”蛮族少年用指腹搓弄着坛口,像是在思虑后边的言辞,“我们这的牧民,常常会说起青阳昭武公的故事,青阳昭武公吕归尘和燮羽烈皇帝姬野。你熟么?”

“熟的。”年轻人应着他的话,“他们本是挚友,同行二十多年,却还是在最后分道扬镳,一个成了大君,一个成了皇帝,唐兀关一战,立下一生不再相见的誓言。”

“我听说,羽烈皇帝的双眼是纯黑色的。”蛮族少年直勾勾地看向他的瞳仁,“你也是呢。”

年轻人被他盯得有些窘迫,讪讪地偏过目光,“怎么忽然拐到这上头了?嗯……我小时候还有过算命先生说过我的眼睛和羽烈皇帝的一模一样呢,说我有帝王命,老父还差点因为这话被剁脑袋。结果这么多年了,也就勉强拿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

“羽烈皇帝一辈子好像都并不喜欢那双黑眼睛。”

“自然的事。”年轻人隔着眼皮子轻触自己的眼睛,“看起来凶得很,可不是讨喜的颜色。”

“不会啊。”少年笑得眼角眉梢都是暖融融的弧度,“很好看的,像墨玉一样,很别致。”

年轻人忽然觉得平静了没多久的心脏又开始擂动起来,脸烫得厉害,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什么复杂的情绪在往外溢,熟悉又陌生。

他尴尬地打了个哈哈,“不管怎么说,老父可恨死那算命先生了,不过我其实是信过的。”

“说来奇异,我幼年时做过很多梦,梦见未曾见过的东西,虽然很多时候是一个很繁华的城镇,有湖,湖上……好像有挂满彩灯的船,月光很漂亮,我的身边有个金头发的小姑娘,还有个男孩,穿白袍,腰间挂着把蛮族样式的弯刀,只是我记不得他们的脸了。但,但偶尔我也会梦到很恢宏的金戈铁马的战场!我幼时总想,这或许就是我天生帝王命的证明!”

“说不定是前世的记忆什么的。”蛮族少年笑了笑。

“你信这个?我以为只有姑娘家才信的。”

“你不信么?”他说,“听闻每个人都常会梦到些奇异之景,便是前世遗留的魂魄在追忆过去,只不过随着年岁增长,遗留的魂魄会被慢慢挤走,所以那些怪梦也会越来越少。”

“虽然我六岁之后确实是不怎么梦着它们了,但你说的也太玄乎了。”年轻人咕噜噜喝了一大口酒,被青阳魂的烈性呛得咳了几下,“这么说的话,我打过交道的每一个人,岂不都只是前世的再续前缘罢了。”

“我没有那么说。”

“……?”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害怕死呢?害怕见不到最后一面,很多想说的话无法传达,很多想听的东西也再没有机会听到,约定也还未能实现……”他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如果这一辈子遇见过,或许就再也没办法相遇了,就像把万千粒沙子重新清洗搅动,曾经挨在一起的那两粒就算用上个几万年也不一定再能碰到一块。”

“算啦,我偏题了,说的这些都是没用的话。”没等年轻人渗悟他的论调,他又转开了话题,“你说,羽烈皇帝如果能在唐兀关一战后再遇昭武公,会不会真如见陌生人那般内心平静无波?”

“何出此言?”

“歃血盟的时候不是这么说了么?不要问我过去的心,我已经丢失它很久了。”

“不是的,羽烈皇帝的晚年,一定常常会很是思念自己昔日挚友才对。”年轻人不好意思地挠头,“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那么觉得。”

“你想啊,他们相识时不都只是轻狂年少的孩子么?一直并肩了那么多年……二十余年了,生死都在一起。”年轻人说,“如果忘记了,也就相当于把那二十年挖走了吧?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每一丝每一缕都由吕归尘构成的二十年,那已经是羽烈皇帝的大半辈子了。”

“所以就算是不得已真的忘记了,说不定在看到的一瞬间也会被往日的情绪所淹没,不自主地想要跟他说很多很多的话。”

蛮族少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后无奈地勾起嘴角。

“是么?本来是我要说的话,怎么都被你抢去了。”他垂下眼,“是啊,那是刻进了心肺里的东西,羽烈皇帝是这样,昭武公也是……一直一直,每年春天的时候坐在这儿,独自喝着青阳魂,说不定还会自己唠叨那些陈年旧事,就好像他的朋友真的在他身边似的。”

“他很想他的。”少年说,“昭武公无论如何都,很想再见羽烈皇帝一面的。那是刻在他心口上,直到死去也无法抹掉一分一毫的人啊。”



有什么炸开了。

埋在心脏最深处,仅剩几丝几缕的感情,就好像许多年前梦到那些怪梦后的复杂又巨大的情绪。

仿佛属于另一个人的情绪。

酸楚得悲呛,满足得发甜。



马蹄声是在这时传来的,由远到近。

蛮族少年忽然站起来,望向远处,“没有时间了,你的朋友来找你了。”

“什么?”年轻人摸不着头脑。

“要好好娶妻,生几个大胖小子,一辈子好好活着,直到许多年后,在一个月夜下看着满堂儿孙笑着死去。”他的手拂过年轻人的鬓发,然后在他的手掌中塞了什么东西,“能传达到么?这些最后执着地想要告诉你的话。你能明白么?”

“姬野。”

他叫出了那两个字,又好像不是从他嘴中而出,是从四周的风中错落扑来。无数声曾被留在这儿,谁一遍遍念过的姓名。

姬野。

姬野。

姬野……

像是个开关,让灵魂中那几丝从遥远的岁月里遗留下来的,往生的河中未能洗净的东西汇聚成了一个小小的人。

他虎豹般的撕开自己的心脏,蹿进自己的脑髓,在喉咙里塞入棉花,在鼻腔倒下酸汁,眼中也被弄满了水渍,将落未落,最后小小的人占据了舌头。

“能的。”小人让舌头发声,“我已经知道了。”

“那就太好了,已经足够了。那……愿此生顺遂。”

蛮族少年慢慢退开。

“再见。”

“再见。”

年轻人看着披着大氅的身影在齐腰深的草中渐行渐远,直到友人骑马赶到他身侧时,已然消失。

他打开手。

手里躺着能拼合在一处的两枚玉环项链,还有一片沾有旧血迹的碎铁片。

它们沉默着,又似乎在陈述着。



【很多时候我想,需要怎样强的执念,才能让游荡在四周的虚魅成为实魅后竟不会忘记作为虚魅时的记忆,甚至继承了那个男人的心愿与一些零碎的记忆。

简直是奇迹。

那个男人总是坐在天拓峡边,前几年的时候他安静得无趣,望着天拓海一望就是几个时辰,偶尔会用笛子吹出哀惋宁静的曲子,后几年他罗嗦得烦人,唠唠叨叨地对着个根本不存在叫“姬野”的男人说许多故人往事。

他总说姬野你说过去的心已经丢失是否过去的感情也一并不在,他总说姬野你常讨厌自己那双纯黑的眼睛其实不难看的,他总说如果你的下辈子能安安稳稳的娶妻生子儿孙满堂那就最好不过了……

说很多很多。

我知道他明白自己快死了,人将死时总会很唠叨,我也知道他是青阳的大君吕归尘.阿苏勒,他口中的姬野是燮羽烈皇帝。

因为我就是从唐兀关一战的万千亡灵中诞生。

还有他最后的愿望,一个因为他自知转世极难再相遇,所以执着地想要实现的愿望,执着得甚至从他的精神丝丝缕缕渗透进了我的精神里。

直到从某一天开始,他再没来过天拓峡。

我知道,大君死了。

可是他还没完成遗愿。不过——

“我已经替你完成了,我见到他了,我还替你和他在天拓峡边喝酒,这是你们的约定吧。”我向着缀满星辰的夜空说道。

也不知道他能听见么。

其实那男人的愿望很小的。

想要告诉那个已经死去的人,想要从那人口中得到证实……

“青阳昭武公吕归尘.阿苏勒.帕苏尔……什么谷玄降世,其实啊,只是个傻子而已。”

想要告诉他,想要他告诉自己……

我没有丢失掉那些情绪,我还清楚记得所有的过去。

你也没有吧?

我们未曾相忘。对么?

姬野。】



END.

March
05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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